首先,忘掉关于自动驾驶汽车是否安全的讨论。一旦人们开始讨论人类是否有权利开车,这将是一场真正激烈的争论。
“我们知道80%的车祸是由人类所犯的错误造成的。我们扪心自问:如果排除了人类所犯的错误,会发生什么事情?”
1月14日,奥巴马政府宣布将40亿美元预算用于发展自动驾驶汽车之后,美国交通部部长Anthony Foxx发出了以上言论。不管Foxx的言论让你看到了希望还是给你带来了恐惧,它暗示了你在接下来的大型文化战争中所处的角色。
毫无疑问,我们处在一场文化战争之中。很多年以来,自动车辆时代什么时候到来以及以何种方式到来,只是计算机科学家和机器人专家考虑的问题。但是根据Foxx的言论,它正式成为各级政府的战场。
自动驾驶被认可之后,政府所拨经费金额相当于斐济岛的GDP,奥巴马总统的举动已经表明截止到目前大部分安装有(保险杠式)雷达的事物将会很快被政治化。国会共和党人毫不掩饰他们意图,他们反对奥巴马任何形式的立法成就。
他们没必要费尽心机地搜索。保守党已经开始慢慢了解为什么他们会讨厌自动驾驶了。因为到目前为止,自动驾驶被证明是一种商业创新与政府法规的较量。共和党州参议员Jeff Brandes在谈及他们在本州认证无人驾驶汽车合法性的问题上起草议案的做法时称:“佛罗里达州是急于尝试,而不是进行调控。”
由于政府的慷慨帮助,政府的计划将会相应地进行改变。由于安全的自动驾驶汽车从实验室走向商业化,这是种司空见惯的过程,问题将从“自动驾驶汽车合法吗?”变为“人类开车是合法的吗?”
这时候事情变得很越来越深入。
左派的立法者提倡对自动驾驶方面进行严格限制,大力鼓吹明显的好处:大大降低了死亡概率、交通拥挤和污染。右派的立法者大力宣扬美国的自力更生与个人责任的思想,以及将开放的道路看作自由的象征的重要性。当然,双方都害怕政府和公司可以利用他们控制的道路和市民的数据信息做一些邪恶的事情。
第一个战场会是高速公路。耶鲁法学院的Jack Boeglin认为未来的智能高速公路需要 “普遍遵守”才能优化交通流量。这意味着禁止任何驾驶人员可以影响其操作的车辆。
新加坡国立大学研究新兴技术的教授Jeffrey Funk写道:“设计让无人驾驶汽车行驶的道路是有必要的,这样自动驾驶汽车会有更多的益处。自动驾驶与传统的驾驶相结合可以让司机解放出来,做一些其他的事情。设计让自动驾驶汽车行驶的道路可以大大减少死亡概率,提高速度,提高道路上的汽车密度。也可以减少事故、保险费用和交通警察的数量。”
但是没有必要想这场争执该如何收场,我们已经有了“剧本”。
大体来看,自动驾驶汽车的争论会重演围绕枪支管理方面的无尽的争论。这两个问题都是关于个人自由与公共安全、城市集体主义与乡村个体主义、自己拥有一些有关性和危险物品的权利与不使用危险物品杀人的权利。
当然,赋予美国人民驾驶的权利与第二修正案不同,第二修正案是保护民兵——而非个人——拥有武器的权利。同时也没有一个像NRA(全国步枪协会)一样强有力的组织。
NMA(全国企业管理协会)的发言人John Bowman说他的团队希望未来的道路是“被隔离的”。他说:“我们只是希望可以给人类驾驶汽车留出空间,这样司机可以有自己的选择。”
如果NMA成员提到的只有自动驾驶汽车可以使用的道路开始出现在高速公路上时不要惊讶。我们可以看到:司机可操作类的汽车销量有了飙升,当颁布有关枪支控制方面的法律之前枪支的销售额也出现了飙升,这种两种现象是一致的。
当然,随着自动驾驶汽车的数量不断增多,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妥协。司机可以选择启动防撞的软件,处理意外撞击时的情况(虽然有些证据证明此类“高级的司机辅助系统”降低了司机的安全性,却给司机造成了一种安全的假象。)在某些地方,如城市和高速公路,可以让计算机进行控制,然而在其他地方需要人为控制。不同的城市和地区会按照自己的志愿设定,就像现在一样,截止到现在,只有34个州对前排乘客系安全带有相关的法律约束。
自动驾驶汽车的制造商已经迫不及待想获得明确的国家指导方针,以此来指导他们的商务决策。如果出现大量的司机权利运动,就会出现妥协。自动驾驶汽车的问题与信念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我们的安全,我们的自由——这种争论不会轻易停止,可能会持续十几年。Foxx的话说明:我们才刚刚开始。